,就被安棠伸手捂住嘴,她瞪了眼,说道:“嘘,小声点!”
贺言郁拿开她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揉捏,安棠的肌肤细腻柔滑,捏起来很舒服。
他笑道:“其实你现在这样,跟没涨肉的时候差不多。”
安棠推着轮椅,面露怀疑:“真的吗?”
“当然。”
“可我确确实实重了啊。”
闻言,男人憋着笑,对她招招手,示意安棠俯身凑过来。
安棠把耳朵伸过去,听到贺言郁用温柔缱绻的嗓音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话。
她跺了跺脚,羞愤道:“你就是个老色/批,臭流/氓,摸就算了,干嘛还要记手感,你是不是有病啊?!”
*
新年过后,一切又回到正轨,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接下来两个月,贺言郁在家完成后期的复健训练,最后一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坐轮椅或者借助医用拐杖。
看到他能重新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安棠对此感到高兴,同时她也趁机问了主治医生有关贺言郁失忆的问题。
然而,对方给出的答复还是老样子。
贺言郁安抚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也没关系,我们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