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得不算太轻,破皮见血了,在肖也健硕的小腿上留下个小伤疤;但也不算重,至少没啃下他半张皮或弄个血窟窿出来,大有就是惩罚他嘴欠儿+当它溜达。
但就这么点小伤,可让肖也理直气壮地赖上江执了,那必须得亲自为他处理伤口,龟债主偿,不管他可不行,反正他往操作台上一趴,支棱着腿,完全一副伤残人士的架势。
江执今天也算纵着他,就任由肖也仗着点皮毛小伤耍臭无赖,反正调颜料也调累了,倒不如听着肖也瞎贫一会儿。想到这儿,江执又忍不住想起盛棠,自打上次教了她古法过滤矿料后,颜料这块的配比他已经渐渐放手给她做了,鬼才画家这一称号不是瞎混出来的,她对颜色有着敏锐的直觉,这是祖师爷赏饭吃的本事,可不是后天练出来的。
但白天石窟“一聊”后,那丫头就有点躲着他的意思,回了公寓也不见她朝面,更没再像前几天似的大半夜砸他的门问他吃什么夜宵……
死丫头,把自己关房里想什么呢?
“嘿嘿嘿……”肖也的手在江执眼前都晃了半分钟了,出声唤魂儿,“想什么呢?不会真打算把蓝霹雳炖了替我报仇吧?”
江执瞥了他一眼,手劲一加,“自作多情。”
肖也疼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