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后,他才清醒了许多。
对于一户人家把这么多票据随随便便放在窗台上的行为产生了怀疑,难道是许正强故意让人放的,就是想让自己眼红,然后忍不住去偷?
否则怎么一动手就被抓,而且门口就有两个公安,似乎守在那里,就等着抓自己似的。
“我设计圈套,让你去偷东西?”被许正钦这样责问,许正强也热血上涌。“你脑子里全是屎吗?我拿得出这么多票据?指使得动住在那里的领导——”
郭书记虽然不是县里一把手,也是位高权重,不是自己有资格接近的。
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能住在那样的房子,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许正钦还想反驳,一想许正强的话,顿时泄气了。
也对,他才来县城一个多月,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粮票肉票等票据。
说起来在县政府工作,实际上不过是给人开车的司机,说得夸张一点,就是个伺候领导的小人物,书记这样的大人物,他连接近的机会也没有吧!
想明白这一点,他才终于颓丧地低下头。
完了,这次完了。
当时贪票据多,现在想来,偷的东西越多,判的刑就会越重。
许正强见他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