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磨成豆浆,都是后面的事,也没在意。
大豆容易买到,对她来说并不稀罕。
接下来十天半月的,都可以吃到新鲜毛豆,以它们的生长速度,应该不会老得这么快,肯定能吃个过瘾了。
“行。”见桃子没意见,杨桂芳很高兴,把带壳毛豆从篮子里倒出来,装进脸盆里,拿了剪刀,准备剪掉头尾。
女儿喜欢吃,那一会儿马上煮。
剪豆比较快,周桃用不着帮忙,于是拿来一只大碗,和小满一起剥毛豆。
“可惜没有面粉,否则的话可以做些酱饼,到时装在坛子里,下半年的菜就全有了。”杨桂芳这些年穷怕了,现在家里造了新房子,总想着多存些粮食和耐贮藏的下饭菜,把屋里放得满满的,这样才有安全感。
此时准备做霉豆了,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妈,现在新鲜的鸡鸭鱼肉都吃不完,你弄这么多腌货干什么?”周桃被妈妈的想法搞得没法。“你喜欢吃的货,让爸去挑些黄泥回来,你再去买十几斤蛋,我们来做咸蛋——”
东海县本地有一家酱厂,平时供应酱黄瓜、酱萝卜、酱什锦菜、酱大头菜等咸菜,也供应酱油、面酱等调料。
她说的酱饼,加工完成后就是面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