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送走了。”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是一直到她被送走之前,他都没看过她脸上再露出那样开心的笑容。
纪因见他好半天盯着自己看又不说话,眨了眨眼,困惑地叫了声:“嘉言哥你怎么了?”
陈嘉言意识到不妥,移开目光,温和地一笑:“没什么。”
佣人开了门,江老太太快七十岁了,不仅精神好,还保留着年轻时的优雅。穿着旗袍,头发也盘得整齐,别着个珍珠发卡。
听到动静她就出来了。
纪因甜甜地叫人:“奶奶好。”
江老太太脸上泛起慈爱的笑容:“哎呦,这么久不见,因因长得更漂亮了。”
陈嘉言亲自把百合花插到花瓶里后就坐到沙发旁边,听着外婆和纪因两人闲聊,问她生活和学习上的事。
江老太太真挺喜欢纪因的。
她第一次见纪因时,小女孩儿还只有四岁,个子矮矮的,穿着个白色的小纱裙,膝盖摔破了皮,被她外孙牵着手带到她这儿上药。
棉签蘸着碘伏涂到伤口时会有比较强烈的刺痛感,小女孩自个儿紧紧咬着唇,坐着一动不动的,完全没有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大哭大闹。
给她上完药拿创口贴后,还会乖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