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一直再未娶妻,每到了他妈妈的忌日,都会举办一次画展纪念亡妻。
到现在,陈嘉言偶尔还能听到有人说他的父母当真是情深意笃,这样的言论让他觉得厌恶又讽刺。
可当他也遇到了求而不得的东西时,陈嘉言才发现血缘真是神奇。
那种偏执,得不到便誓不罢休的情感原来一脉相承,他也在所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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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 ,柔和的阳光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铺在少女白皙干净的脸颊,仿佛初初出水的芙蓉。
陈嘉言坐在床边,掌心把玩着她的小手,仿佛终于得到了心爱已久的洋娃娃,他神情满足又愉悦。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迷药的药效终于完全过去,纪因眼睫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睛。
那一针药剂能麻痹人的神经中枢,使其意识处于混沌不清的状态,思维和智力也变得有些迟缓。
换而言之,就是整个人会有点痴傻。
“因因。”陈嘉言柔声唤她,“你还记得我吗?”
小姑娘茫然地望着他,呆呆地摇了摇头。
眼前的人和周围陌生的布置都让纪因心里不安,她下意识扯着被子,往后缩了缩身子。
陈嘉言对这个结果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