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牛奶。
看得王婶心里好一阵感动。
等陈嘉言去上班了,她像昨天一样,先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坐在纪因身边陪着她。
干坐着虽然比做家务轻松,但时间也难打发,昨天坐了十几个小时差点把王婶无聊死。
今天她就学聪明了,带了针和毛线过来织。
照顾这个小姑娘很容易,她脑子受了刺激,却和其他那些精神病人不一样。
她不吵也不闹,就安静地自己坐着。
刚把毛衣织了开头,王婶听见门铃声响起,她在乡下生活惯了,没去看猫眼直接开了门。
这小区的安保那么好,她不怕有什么坏人。
“小伙子你找谁啊?诶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没让你进来了呢你怎么能私闯民宅,小心我叫物业的保安过来了!”
段昂充耳不闻,大步走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正和萨摩耶玩着球的纪因抬起了头。
小姑娘的眼神空洞,甚至是有些呆滞,他立刻察觉到不对,刚落下没两秒的心又紧紧揪了起来。
“因因,你怎么了?”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声音温柔,却带着止不住的颤。
纪因不说话,仍然看着他,好半天,眼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