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林拾一自言自语道。
可是想了半天,思绪就如同蚂蚁噬心一样,让她心中难受,无奈,只能又翻身起来,东看看,西瞧瞧,深吸一口气。
窗口传来鸽子扑棱的声音,想不到赫煜宁这么快就传信过来。
林拾一大喜,拿出信件,却见赫煜宁的字迹潦草,彰显了主人恼恨的情绪。
“我何曾如此无聊,当众自己给自己泼脏水!”
他言语简单,字里行间,却透露着无奈和怒意,想来这件事情,他自己都始料未及吧。
林拾一轻叹一声,摸摸地将信烧了,心中恍惚也明白了许多。
世人皆知皇上厌恶襄王,林玄更是同他势不两立,而今皇上的马受惊,林玄护驾伤身,偏生马儿又是他送的,下人嘴碎,自然会同他牵扯上关系了。
不过她倒是奇了,以为赫煜宁那淡漠的性子,倒是会同她解释。
她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也便不再想了。
林玄的伤说大不大,说小却又是伤筋动骨一百天。
更何况也一大把年纪了,一两天里向朝廷告了假,躺在房间里面休息。
听闻丞相受伤了,不少的朝中大臣都大包小包地提着补品来探望,林玄不胜其扰,除去皇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