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的血液本就凝结,若是再过些日子,只怕是也挤不出血液来滴血验亲了。
赫煜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听林拾一所言“二人”,倒是不知道何时他们二人好像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二人。
不过这样想想,她虽然愚笨了些,去也挺好。他微微轻笑,伸手拂过林拾一的脑袋,抵着朝着外面走去,“此处阴森,你就在外头等候吧。”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青羡上前解绑。
莫行被带着黑色的头套上了马车,虽然松绑了,却还是带着手链,上了另一辆马车。
不知为何,重新走出地牢,看着赫煜宁的宅邸,林拾一又想到他所言的关于“女主人”的事情,便有些不自在,
坐在马车上,详装看着窗外的景色,憋着脸色,不敢说一句话。
赫煜宁本便是不爱说话之人,依靠在椅子上, 闲适的模样,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暗红色的长袍上沾染了一点点深色的痕迹,不知道是血还是污迹。
“你的长袍这样好看,方才在地牢之中弄脏了。”林拾一瞥眼望见,还是忍不住开口。
赫煜宁垂帘,扫过那痕迹,若无其事道,“不是污迹,沾了点血。”
“为何?你何时受伤了?”听罢此言,林拾一拔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