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便拧了拧林拾一的脸蛋。
林拾一吃痛,咂舌一声,反手便打过去,“亏我好心,你竟这样对我?”
二人坐在马上,踩着脚踏起身,竟然在马儿小跑十分,一来一往,不知是真的生气,还是打情骂俏。
军长在后头看的讪讪,脸色有些尴尬,啧啧称奇,“能在马背上动手的人……原是我小看了。”
天边渐泛微光时,图迦厚重的城墙出现在眼前。
众人勒马停留,抬眼看着那一层薄光照耀的城门,上头尖锐粗大的棱刺已经有些顿了,点燃在城墙的火光奄奄一息,极尽灭绝。
“这么个国,外头竟然连守门的侍卫都没有?”寒禹挠挠头,有些诧异。
“怎么,难不成你还要让侍卫开门放我们进去——偷袭不成?”
军长睨眼看了看话语,啐了一口,不屑道。
寒禹涨红了脸,瞪眼回望,咬牙切齿。
“你少戏谑我,我看你有什么办法进去?若不是林姑娘的法子,只怕是让你想到地老天荒你也想不出个方法出来!”
他知道军长因为小瞧林拾一而吃瘪的事情耿耿于怀,偏偏说话就是要啜着他的心窝窝。
军长哑然,被顶的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