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那时候情况紧急,还没来得及准备罢了。”
河骨如是道,计划起事情来井井有条。
林拾一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子,没想到做起事情来倒是谨慎周密。
“那是一个什么人?”林拾一问道。
此话说得河骨一顿,缄默半晌,忽然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是我同窗的师弟,名叫颜叶,早些时候和我一起打仗,后来我被抓起来了,他也收到了牵连,王说只要他随同军队攻打南晋,便既往不咎,没想到出征之后,一杯毒酒,杀了他的家人。”
“什么?”林拾一听得这些话,尤为不忍,“他若是知道,只怕是心中难过至极。”
“我会告诉他此事。”河骨淡淡道,摆弄着手中的小巧的虎指,眸光阴冷,“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许久之后,又抬眼看了看赫煜宁清冷的眼眸,才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我也有一天,要用人家的伤痛去收拢某些人。”
赫煜宁勾唇,并未多说什么。
此番河骨前来同他商议,他好像说话甚少,都是林拾一同河骨二人说着旁的事情。
林拾一心中深觉奇怪,却又想来赫煜宁本就不怎么说话,便也没有多想。
河骨离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