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严峻。
有人总比没人好,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就只能如此了。
时已入夜,下山的路上,苦风逼人。
林拾一领着寒禹,二人速速下山朝着通州而行。
“二位大人,慢些,等等在下!”身后,是不是总传来周秀才的声音。
他伤了腿脚,虽然已经好了,可走起路来却还是慢慢吞吞,走走停停。
二人停在前头的树梢前头,长叹一口气,寒禹双手叉腰,大口喘,息着,意在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气。
周秀才窸窸窣窣地拨开茂盛的灌木丛而来,走的浑身大汗,呼哧呼哧地喘,息着,那扎得头发一丝不苟发髻估计早已经散乱。
“在下实在是没想到二位的脚步这样快,身体康健,就连林姑娘……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别给我之乎者也了,赶紧走吧,我们就光顾着等你,再下去,天都亮了!”寒禹气的跺脚,用力踩了踩松软的地,咬着牙齿别处一句话来,喉头咕噜噜作响,估计是要挥拳打人了。
“大人不要这样踩踏,当心泥沙滑落。”周秀才缩了缩脖子,虽然有些害怕,却还是谨慎的提醒。
林拾一深吸一口气,又好笑又生气的看着周秀才不慌不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