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笑问道。
周秀才攒眉,有些莫名地看着林拾一,掰扯着指头,有些好笑,“林姑娘,你可别逗我了。”
“林姑娘,走吧,他怎么会知道呢。”寒禹瞥眼,看周秀才这个样子,劝说道。
天亮了,还着急赶路。
周秀才听得此话倒有些不服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人,你可不要狗眼看人低了!”
寒禹眼睛一瞪,“你说谁狗呢?”
周秀才啐了一口,指着远去的方向,不悦道,“四个轿子,顶上都挂着翠色光洁的玉珏,玉珏上的横杠清晰,难不成你看不清楚?”
“说仔细些。”林拾一起身,正色道,“说清楚了,来日我便帮你将通州夺回来。”
周秀才眼睛忽闪,颇为欣喜,“此话当真?”
不等林拾一回答,又兀自喋喋不休起来,“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艮为山,我早就看到轿子上玉珏的卦象不同,皇上是真龙天子,自然只坐乾卦的马车——就是绛红色的马车之中。”
“什么?他不是坐在头一辆破旧的马车上?”
寒禹纳罕,挠挠头,竟没有回过身来,“怎么会呢……”
林拾一勾起嘴角,倒是想到什么。
玉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