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之类,反倒是点点头,“正是这个道理,咱们也没有必要在意这些。”
林拾一微微一怔,撇撇嘴,听薛稚芳都这样说了,自己更不好再多说什么。
可在这里见到杨夫人,倒是有些纳罕,方才杨渝不是出了门,为何杨夫人还在此处,一问才知他并没有到此地来,可那会儿他确实已经匆匆离开了。
杨夫人听得杨渝回来了,眼睛亮了起来,欣喜不已,“渝儿和淮儿可都回来了吗?如今正在什么地方呢?”
林拾一勉强一笑,说起杨淮,张了张口,却如鲠在喉,有些难受,不知该如何告诉杨夫人,望着她身子骨还没有好全,只得打着哈哈,扯开了话题。
一直等到月朗星稀的时分,杨渝才匆匆到达了崇益庄之中。
他行的脚步匆匆,刚刚下马车,就看杨将军和杨夫人坐在前院说话,喊了一声爹娘,便跪下,八尺男儿红了眼眶,跪在地上给爹娘磕头,惊得他们二人又惊又喜的,三人搂着一同哭起来。
见他们一家人算是小团圆,林拾一看着总是不是滋味,一想到杨淮现如今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受难,心中就堵得难受。
“他们家的二儿子,是不是出事了。”薛稚芳看出了蹊跷,坐在旁侧低声问道,眼中满是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