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看到秦梵没什么精神,于是冷静道:“妈误会不了太长时间。”
秦梵终于抬了抬眼皮子。
谢砚礼:“那段访谈不会消失。”
程家也不会这么简单罢休。
刚才羞耻感太重,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出来找谢砚礼目的,这才想起来。
她慢慢挪到谢砚礼旁边,纤细的手臂拐了拐坐姿端正的男人,“程熹这个恶毒女人是不是故意胡说八道的?”
但她总觉得程熹不是会莫名其妙胡说八道的人,这样太容易被拆穿了吧,她搞不好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才敢在访谈中说出来。
谢砚礼感觉到手臂那柔软触感,瞥了眼腕表时间。
还有十分钟视频会议开始。
他言简意赅的将之前在订婚宴后续说给秦梵听,包括裴景卿为了拒绝父母与程熹订婚,编造了自己只能对姜漾才能硬得起来的谎言。
而程熹那个女人,聪明又心机深沉,恐怕是愧疚与她的裴母无意中透露出来的。
不然她怎么会确信裴景卿有这个毛病。
秦梵还想跟谢砚礼八卦,“那你们早就知道她会出手,准备怎么对付她?”
谢砚礼揉了揉眉梢,“谢太太,你先去处理那些东西,过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