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低哑至极,像是在用气音说话, “拿你自己补偿我?”
为了营造看电影的气氛,许吟刻意调暗光线,这会儿却是方便了裴沉礼。
昏暗的光线将暧昧感加剧,光线遮挡下,许吟看不清他的脸,只感到浓郁的艾草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占着她的理智,让她生出些,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滚烫的气息喷洒至耳朵,他似乎还咬了她一下,许吟整个人像过了电,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她下意识别过头,试图躲避这陌生的触感,腰间的手力道不大,却牢牢桎梏住她,在这狭小的行动范围内,许吟退无可退。
她躲到哪儿,男人的唇便跟到哪儿,仿佛在和她玩一场成年人间的猫鼠游戏。
“礼礼……”许吟这会儿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她从未和人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全然陌生的,几乎将她吞噬的热意使她感到慌张,又因为做这事的人是他,渐渐转化为对他的安心感。
她眼尾泛着红,环着他脖子的手自后背滑下,揪住他的背后的睡衣,颤颤抖抖地说:“别,别咬我耳朵了。我,我不和你睡了……呜呜呜。”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闻言,他停下动作,大掌穿进她发间,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