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有这个人“觊觎”她多年,端着最恭敬的姿态,说着最顺从的话语,揣着最炽热的心思。
尽管她清冷如斯,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他还是默默地把心放在她身上。
忽然间,谢凌身上像寒冷似的开始颤抖,眼里的坚强溃不成军,嚣张冷厉的气势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不敢置信和脆弱无助。
殷红的唇瓣剧烈翕动,低声说着不成整句的话。
许盛松开她的手腕,她立即向后深陷在椅背里。
好半晌,她找回理智,脆生生地问:“许盛,你...喜欢...我?”
和“你是不是眼瞎”有异曲同工之妙。
许盛长臂撑在扶手上,前倾身子,气势压过来。
“在谢家寄人篱下的日子确实不值的回味,但有你的部分除外。我有个妹妹,未出世就离世了,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像个冷傲的精灵,我想,如果她长大,应该和你有点像吧,所以不自觉把自己放在哥哥的位子上。
可是后来你成年了,订婚那天,我把戒指戴到你的手上,我才发现,你的哥哥不是我,我只是你的未婚夫。后来你回国,艳光四射,比以前更美也更冷,我怕你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所以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