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发来一句话,切中要害:【不投入过多感情,是保护医生自己,也是保护下一名患者。】
岑颂黯然:【你说的我都懂,但我不认为一个把病人看作标本的医生能真正无愧于心。】
寸谷似乎不想和她探讨这件事了,转移话题:【下班了记得去拿,是白色的折耳猫。】
岑颂:【好。】
寸谷发来的地址的确离市一医院不远,岑颂走几步便到达目的地,老板一听她的名字就把猫加上一些小窝和猫粮打包好递给她了。
岑颂瞅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心都要被萌化了。
她抑制不住欣喜,拍了张照片给寸谷。
还没等到人的回复,一个消失许久的人突然给她打了电话。
岑颂接起,故意调侃:“喂,大忙人怎么突然想到要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岑颂心头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颂颂,我、我······”许萝琦抽噎着,嗓子已经嘶哑,“我和夏维分手了。”
这俩人的感情状况一直很稳定,突然分手是岑颂没有料到的,她听到电话里一阵又一阵的哭泣声,软下语气问道:“怎么分手了呢?是不是有什么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