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走的。
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好意思,不是卫总的意思,我做不了主。”况且这么晚了还没有加班费,资本家白天压榨也就算了,到晚上也和打了鸡血似得不消停。想罢工,又不敢说。
“我是他玩到大的铁朋友还能骗你啊!”要是能把人叫醒,他还用得着自己亲自打电话啊。
“抱歉哈。”助理再次表示拒绝。
陆昕大概明白言行竟的意思,调出消费信息,任何一件东西都是线索。他不声不响的突然开口,命令似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助理说道,“你查完之后,来早寸酒吧,我们都在这。尽快!”
那头人听得出来是陆昕的声音,助理可能不认得言行竟,但陆昕是打死也不能忘得。
看来这回笼觉是真睡不成了。“行,陆总,我这就去。”
“我会让卫复补给你今晚的加班工资。”为了不打消员工的积极性,陆昕又补了一句。
助理:“……”
他不说这句还好,一提心更凉了。身为卫复的助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卫复现在的余额家底了。
不拖欠他工资已经可以了,还指望给他加班工资,他做的梦都比这真实。
“他不给,我给。”陆先生仿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