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稍稍吃力还是有点隐隐约约的疼痛。
她披着外套站在阳台处,这里正对着海边,一阵阵风吹拂在她脸颊上,把她鬓角的发丝吹得问问浮动。
时怡把它重新掖在耳后,站了没多会离开了。
她推开晓柒的房间,晓柒抱着手机躺在床上,透过月光见婴儿床里的小鸭梨睡着了,她走进来的脚步更加轻盈。
小鸭梨自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晓柒独自照顾,就连孩子半夜醒来饿了,也是晓柒爬起来喂。所有忍痛的生活和重复的每一天,也许持续到小鸭梨上了幼儿园才能缓和。
她来这几天,也只能帮忙哄哄孩子。
相比较而言,卫复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你咋还没睡?”晓柒问道,伸手把床头灯打开,怕时怡摸黑绊倒了。拍拍旁边空余的地方,示意时怡过来,“来呀!躺这。”
时怡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爬上床,躺在她旁边。看了看窗外半圆的月亮。
“我妈刚给我打电话,说明天来接我。”时怡喃喃道。
“那你同意了吗?”晓柒撇撇嘴,这才住几天,舍不得她。
时怡点头搓搓她的手,说着油腻的话,“嗯,但我回去会想你的。”
“呸,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