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意识到,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都不像她了。
枝子最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林越泽对枝子的情绪变化一向敏感,今天心乱,竟没察觉到枝子的异样。
枝子说她先回教室,林越泽站在原地,想起在医务室的场景。
那个女生叫许穗,林越泽和她来往并不多,对她最深的印象是,有次考试枝子语文全年级第二,第一就是她。
许穗扭了下脚,正好旁边只有一个快比赛的女生,她匆忙叫了林越泽去帮忙。他问她能走吗,她说能是能,就是有点痛。他便没搀着她。
他没有多想,到了医务室才知道,是故意叫的他。
医生检查过她的情况,说不要紧,给她抹了点药,让她不要剧烈运动,就放她走了。
许穗下地单脚跳了几下,攀住林越泽的胳膊,弱弱地问他,能不能让她扶一下。
林越泽沉默了下,说:“我去帮你叫个人吧。”
“哎。”许穗急急地叫住他,“我有话想跟你说,你先别走。”
医生正忙着,没空偷听他们讲话,但许穗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林越泽先走到医务室外,倚着墙,双臂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