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愁了。
她也不用再担心了。
没一会儿,天坑里的几个老太太都来了,向她询问起来:“咱们这又来了个小女娃?”
“是你儿子的女朋友?”
“老祁他们两个都在院子外面等着,似乎是挺有来头的人?”
谢青仪淡淡笑道:“这些事我也不懂,而且,也不要再说儿子不儿子的话了,我说过,不想让那孩子知道的。”
另一边,白发老者和干瘦老头老祁站在小山坡上,看着不远处的景色许久无言,偶尔,他们的目光会落在那只悠闲地溜达着的兔子上,每一次看过去,都会露出一种难以相信的表情。
他们实在难以想象,灵是这个样子的。
仿佛一只被训话的宠物,半点威严也没有。
但当这个想法刚刚升起,那只兔子转过头扫来一眼,他们却又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扫描了一遍一般,整个人内心深处深深地站立起来,仿佛起了一场经年的暴风雪,久久难以平静。
这种灵魂上的压制,这种强到似乎一个眼神就可以将他们灰飞烟灭的感觉,实在可怕。
白发老者犹豫片刻,对兔子拱了拱手:“您好。”
兔子掀了掀上嘴唇,像一匹马一样,露出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