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慌乱,立刻垂眸,佯装给他上药。
你就是你,是阿言,和温言不一样。
其实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就是
你只不过是个不完全的人格,存在着病态和缺陷,无法真正的掌握人的生活。
的确,不是人,是一种病,这只是温言生病后,呈现的病态而已。
这些话,她不敢说出口,只能藏在心里,怕他知道后会有所发狂。
她虽然避开了他的视线,但是却能清楚感受到,头顶上方那炙热的眼神,牢牢锁定着自己。
她不知道温言对自己的话,相信几分。
又或者一点都不相信。
上完药,她心情忐忑的抬眸,对上那幽寂的目光,心脏狠狠一颤。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被他的眼神锁定,呆若木鸡。
晚上吃什么?
他突然开腔,问道。
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
温言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晚上吃什么?在包厢里,你可什么都没吃。
想想吃你做的饭,不知道你的手
她还没说完,温言不悦开腔:我不会做饭。
那那我给你做吧,我会做饭,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