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发了会呆。
身下躺着单人大床,熏香的味道,周遭软装和布置都跟印象里的不太一样。
白橙晃了晃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在之前的酒店。
她从床上爬起来,头沉得像灌了铅似的,引起一阵钝痛,“嘶——”
与痛感一起传来的,还有昨晚零星的记忆片段。
“......”白橙用手撑住额头,适应后才重新睁开眼,看见对面镜子里的自己,眼肿无神,发梢凌乱,没几秒又拉过被子盖住头,裹成一个蚕蛹,在床上翻腾来去。
昨晚她都说了些什么啊...
简直把这辈子的脸都在谭启深面前丢尽了。
她滚得太入迷,以至于床头上的手机响了好几遍才听见。
床上的人动静变小,纤瘦细白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摸半天才把手机抓到手里。
“喂...”白橙顶着被子一脸身无可恋的表情。
“姐,老于中午要来查房,说是等人到齐就可以拍摄了。”阮桃在那边问,“你现在在哪啊,昨晚怎么没回来?”
查房?白橙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
还好,才九点半。
“...我昨天去见一个朋友,太晚了怕回来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