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维持起来的几分薄面也都支撑不住。
如果法院要强制执行,他就只能把房子卖了还债。
回到家,彭彩兰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那个什么律师的怎么说?”
彭母躺坐在小房间的床上,冷冷的发出一声闷哼,原先仗着女婿有点钱,飘到天上去的那点得意心思已经完全没有了,心说这韩老头倒是有办法的,去医院产房偷了个孩子养大,不声不响的盘剥了人家几十年。
啧啧啧,可真是个厉害人儿了。
他们这一代人活下来都很艰难,大部分人经历了穷苦一辈子,心里头都有些小心思,如彭母这样的,哪怕她不重男轻女,对儿媳妇和女婿也都是不大疼爱的。
若是韩海能挣钱还好,韩海现在这个怂样,彭母看了就不欢喜。
“还能怎么办,拿了人家的钱,还能不还不成?”彭母冷冰冰的声音说。
韩海本来就烦,这几日岳母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好没意思。
彭彩兰又一直在追问。
他无心在外人面前说示弱的话的,却也被彭彩兰逼到不行就说:“能怎么办,房子要卖了,钱要还给老大,不然法院自己上门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