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嘴边。
一抬眸,却看到白景潭鬓角被汗珠拧成一缕一缕的深棕色短发。
还有沾湿的衣领深色的痕迹。
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刚刚白景潭为了让他淤伤没好的腿不用活动,帮他顶罚的事情。
牧南屿一个大喘气,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吞回腹中,沉着脸冷声答。
“你要是缝得不好看,可得赔我一顶帽子。”
“那缝得好看呢?”
牧南屿一下卡了壳。
“哎呀,那还不简单,潭哥你帮我们改好了我们请你吃饭!”关方轻轻推搡了一下牧南屿,“是不是啊屿哥?”
回到寝室,他们从宿管阿姨那儿得知另一个室友暂时不来寝室住,三个人住四人间,一下就觉得空阔了许多。
白景潭把关方的军训服外套和牧南屿的帽子都拿了过去,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一个针线包。
“牧南屿,帮我递一下剪刀。”
“不要小剪刀,不好用。”
“一根针掉地上了,帮我捡一下。”
牧南屿耐着性子给他递东西,原本他是坐在空调底下吹冷风的,被吆喝得多了,索性就搬了椅子挨着坐在了白景潭身边。
统共就一个小时换衣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