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企图将之反拧过来。
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腰上忽然传来一股不容反抗的拉力,因为酒精已经有些迟钝的身体没来得及反应,后背就撞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呲啦”一声,碎瓷片锋锐的尖端划过了他的球鞋面,直接割开了一道深口子。
那畜牲一击不中,手忙脚乱地爬起身就想跑。
“草,你他妈给我站住!”
牧南屿下意识地低头扫了一眼紧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听到响动又倏地抬眸,沉着脸骂了一句,挣扎着想追过去。
“白景潭你给我放手,这人可是――”
“牧南屿,你是不是疯了?!”
熟悉的清冷嗓音罕闻得嘶哑,几乎是吼出来的。
腰上的禁锢一松,牧南屿顺着惯性往畜牲逃跑的方向跑了两步,手腕却又被猛地拽住。
他回过头,对上了白景潭寒冰涌动的狭长凤眸。
对方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削薄的唇几乎抿成了一道直线,眼下至鼻翼落着的阴影深暗地衬着琥珀色的浅淡眼瞳,里头的情绪让牧南屿一时有些分辨不清。
他疑惑又焦急地一拧眉,听到白景潭说。
“你留在这里,我去追。”
手腕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