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叮嘱他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小屿。”
牧南屿松了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着急地转过身。
来来往往的比赛工作人员里,颀长挺拔的男生站在不远处,风清月朗的眉眼被灯光勾勒得尤为立体,撞见他的目光时,眸里的笑意几乎漫溢出来。
“小屿,来你小白哥哥这儿。”
低哑的嗓音一出,牧南屿刹那失了魂,朝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根。
“你怎么来这儿了?”
这里是运动员休息的地方,普通观众是不能进来的。
白景潭扬了扬手里的应援牌。
“我跟工作人员说,我是你家属。”
“家属”二字被他刻意咬重了字音,牧南屿很没出息的,立即想歪了。
这个“家属”,指的是“小白哥哥”的身份,还是他男朋友的身份呢?
“工作人员这就信了?”
“嗯,信了。”
“就因为这个应援牌?”
白景潭拿过他颈上挂着的毛巾,细致地替他擦着鬓角滴下来的水珠。
喉结微动:“或许?也可能是因为我这张脸,不大像什么坏人。”
牧南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