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假唱,半开麦也可以接受的,跑调也没什么问题,刚好能玩梗。”
——“他到底准备唱跳多久啊,别人家就两首歌,剩下一个多小时玩玩游戏,聊聊天,提前个一周准备也就行了。”
——“两周后,《我的我和哥哥》这电影就开机了,导演组已经给安睿发邀请了,他直接推了,现在你告诉我他是去准备生日会了?”
祝君抹了把脸,在群里说了一句:“他是爱粉丝的啊,努力表演也是希望粉丝能开心。”
“……傻孩子。”
“他就是站桩对嘴型我也爱他。”
“行吧,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开心就好。”
祝君观察了一会儿群里消息,发现话题已经导向了其他方向,长舒了口气。
他很清楚安睿对这场生日会有多重视,那是安睿十八岁就开始的梦,原本在去年就应该实现的——如果没有祝君这个“嫂子”横插一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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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们刚刚吵过架,祝君指着安睿的鼻子骂,具体骂什么已经忘了,祝君只记得自己裹紧了羽绒服,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酒店的房间。
雪下得很大,深夜的工作人员来不及扫雪,祝君的靴子在厚厚的雪层上留下了一串孤单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