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昨晚舒服吗?”
林梦以老脸一红,当年手机对面的还是学弟,每天学长学长的叫他,虽然帮了林梦以很多,但言语间还能看出就是个孩子,现在……
“说啊,宝贝,”裴延在他脸上、脖颈间胡乱亲着,“昨晚舒不舒服?”
林梦以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脸憋得通红。
“看来梦以忘了昨晚了,那我们再回忆回忆。”说着,裴延的手绕到林梦以后面,不顾阻拦就伸了进去。
林梦以“啊”了一声,脊背瞬间绷紧了,他紧紧握住裴延往里伸的手腕,语气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求饶,“舒、舒服。”
裴延微微一笑,“晚了。”
在迷蒙间,林梦以依稀听见裴延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
这次澳洲富豪包下的邮轮很大,在东部海岸线停留五天,夜夜笙歌,每晚都有聚会。
这是在二楼的一个vip包厢,室内烟雾缭绕,雪茄和大。麻充斥在空气中,几个富商聚在一起博。彩,边上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兔女郎扭动着腰肢。
“小裴总真是风流,我们这些老头子比不过,哈哈哈,还说这次怎么变了性子,跟带来的男伴形影不离,现在不也是左拥右抱了,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