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什么四不像?”
他说:“鬣羚,从山林到溪流喝水,留下脚印痕迹了。”
她问:“新来的?”
他点头。
松心和嘉木一起在山林跋涉,看溪流飞过白鹭,或者芦苇枝上的小翠鸟。
从河谷下来一头鬣羚,独来独往,脖子上有马一样的鬃毛,体型像一头牛犊,有点稀少的山水奇兽。
嘉木采了一棵灵芝,摆书桌上观赏的也行,炖汤也行。
群山有一种慷慨,不像人烟聚集的地方,那样计较。
松心晒一些草药,一捆一捆的堆好,有解酒的,有消炎的,也有做药膳的。
时令可以酿酒了,用竹篓子过滤了酒糟,装进坛子里。
秋冬的夜冷了,红泥小火炉炖砂锅,松心喜欢吃米酒涮薄切牛肉,嘉木往砂锅里加了党参枸杞熟地,滚滚的清香。
这样活得才够滋味,两个人的酒量挺好,喝完酒可以上树。
一个摇板栗下来,一个蹦哒着拣了剥壳,像小时候一样。
不管玩得多疯,睡一宿就不记得了,只记得板栗炖红烧肉。
下了山,实在无趣。
无法完成作业的学生,注定是漫长的选拔教育里,第一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