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抱住她轻声说:“咱们把孩子们送我妈那儿去,换个地儿聊行吗?”
邓飞抓住她的胳膊,泪眼朦胧地说:“我在这儿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能不能住你家去,起码让我住个一礼拜吧,让我缓缓。”
最后陈垣在半小时内帮她打包了她和儿子的一堆衣服,载着娘俩扬长而去。
当晚邓飞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把整件事掰扯清楚了。
谢嘉阳确实是出轨了,对象是一个刚博士毕业没两年的医生,他像毛头小伙子谈恋爱似的,还跨越一整个城市去找她吃饭、送礼、过夜。
这一切倘使发生在单身男女身上,怎么说也是一段良缘,毕竟成年人的生活繁忙到焦头烂额,额外付与的任何一分钟都无比珍贵。可谢嘉阳有家有老婆有孩子,这段感情就只剩下不道德和不负责。
“明天陪我去找那个小姑娘行不行。”邓飞红着眼睛,抓着她的胳膊不放。陈垣觉得这样做其实不妥,但不知道怎么劝她,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好依了她。
结果第二天,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特务的邓飞,把她带到了贺时雨的办公室里。
“就是这个,姓贺的。”邓飞双眼红肿,仿佛一头等待上场搏杀的斗牛,但是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