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上最无条件爱我、信任我、依赖我的人了,怎么可以就凭着他对我毫无防备,这样对他呢?
邓飞哭了半个小时,开车又回到家,谢嘉阳还试图跟她解释什么,被她挡下了。第二天傍晚,谢嘉阳买了花和红酒回来,邓飞不知道自己哪根筋被刺激到了,冷笑着说:“那个小医生也是这么追来的吧?”
他越是辩解,她越是愤怒,直到陈垣推开她家的门,一把抱住她。
第二天,她打扮成一个跟踪狂去那个小医生医院里窥探。看到门牌上“贺时雨”三个字的一瞬间,她感到陈垣神情凝滞了一下,但她太好奇了、太生气了、太嫉妒了。
前一晚她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要怎么嘲笑这个小医生眼光差,或是怒火喷天地指责她年纪轻轻不学好,破坏人家庭,再或者用一种大姐姐、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地劝她退出这段感情。
事实是她什么都没有干,而是落荒而逃。
这之后她又来了几次。两人离得最近的一回,邓飞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她和同事有说有笑地从另一头走过来,越走越近,这个敌人,她乌黑的头发、年轻幼嫩的肌肤和笑起来弯弯的眼睛,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清晰,她身上有淡淡的草木香味。贺时雨像清风一样拂过身边,邓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