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垣哦了一下,一时找不到可以说的话题,他仿佛也对开口说话热情不大,两个人并肩坐在台阶上开始发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盛西原问:“晚上怎么说啊,我请你去吃蛋包饭?”
他们在两年后结婚。后来有一次说起日本旅游的事儿,陈垣说:“你还记得我们在日本遇上那事儿吧,我们还去鸭川吃饭,记得吗?那时候开始我才觉得我们俩像个朋友了。说起来还得谢谢你那位同学,我得请他吃饭。”
盛西原正在拌一碗凉菜,慢条斯理地说:“什么同学啊?”
“什么什么同学,你那位在日本上学的同学啊。”
“你看那位同学出现过不?”
他似笑非笑地问。陈垣觉出了其中的蹊跷,眉毛一挑,尚未来得及开口,他把一筷拌好的莴苣塞进了她嘴里:“尝尝咸淡。”
“淡了。”陈垣被一打岔,立马忘了日本同学的事儿。
他是真的很狡猾。陈垣心想。
狡猾地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和心思,决定什么时候迈出下一步。她还以为玩弄手段、把控节奏的是自己呢,其实一直以来,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2017年夏日的夜晚,陈垣回想起在西本愿寺的那个午后,两个人并肩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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