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走吧。”他突地松手,呛得白若兰一傻,脚下踉跄,倒退两步,明白他一点没有好好交流的意思,纯粹耍弄她,害她兴冲冲跑来,瞬间来了气,水袖一甩,直扑上去,试图冲撞公孙。
以卵击石,却误打误撞,搂了个满怀。
“松手!”
“不松。”
“松手!”
“不松。”
苗凌风的名字没再提起,公孙没问白若兰怎么知道苗凌风电话,白若兰也没探苗凌风的究竟。
两人囫囵吞枣般,抱在了一块,话没说开,糊里糊涂便又亲热了起来。白若兰在余吻中清醒,推开他,复又臭脸。
公孙盯了她会,像是突然决定般,领她去看海。
海边周围一带旅游业没发展起来,海就真的只是海,浑浊,咸湿,高高低低的石礁冒出丑陋的脑袋,被一波波海浪拍打。伴随海风阵阵,一望无垠。
白若兰去了,见一群精致女孩子与三两男生,有几个还像模像样穿了比基尼,十度的天气,肉眼可见鸡皮疙瘩。像极了富二代出游的排场。
她厌弃地攥着裙摆,问公孙,这都谁?
“你不是懒得理我吗,我怕寂寞。”
白若兰当即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