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进不少附近的上班族,来来回回托着餐盘找座位,他们非常没有眼色,一副谈判架势坐在桌前,毫无挪动之意。
公孙檐玩味,“吃醋了?”
“需要我把你给我钱的事转告给你的现任吗?一报还一报。还有,无理由帮扶女生,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可以,行得端坐得正,还有,”他不要命似的加了一句,“她很大度的。”
“公孙檐,你就是个渣男,还妄图装深情。”
经年累月,过去种种,一箩筐抖落,两个人喝着可乐,却比喝了啤酒还没皮没脸。中间白若兰掉了两次眼泪,公孙檐也没服软,怒目圆睁,说急眼了,一步不肯让。
说别的都行,可白若兰一再说他不爱她,那直戳他最在意的点。他要是不爱她,真没必要活得这么累,后来的恋爱谈得那么没激情,这女人让他一次次吃瘪,又是戴绿帽又是做小三,干尽男人膈应的烂事,可他还这么上赶着,这不是爱是什么?
“公孙檐!你这只是占有欲,我没有由身到心统统属于你,所以你大男子主义作祟,惦记着,非要收拾我,又是假装追求又是服软装好男人。我谅你无心,毕竟我也有错,所以不想提这事儿了,但你要说你爱我,你不如说爱这东西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