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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低头看看自己的银行卡，“我有种被讽刺的感觉。”
    “别想太多，只是字面意思而已。”
    “……侮辱性很强。”
    沈佳欣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多给自己买两条裤子，你看你这个膝盖都露出来了。”
    “老婆，这，这是流行，破洞裤。”
    沈佳欣皱着眉头，表情复杂，“我开玩笑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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