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周弥意识到他是在找她。
果真,一会儿,脚步声就朝着这边过来了,谈宴西站在门口打了个呵欠,“躲这儿做什么?”
“等衣服洗完,放烘干机。”
“要是你没别的衣服换,我们今天就不出门了。反正在屋里衣服也用不着。”谈宴西笑说。
“当然有!”周弥窘迫。她怀里抱着原本放在藤椅上的抱枕,也没多想,就朝谈宴西丢过去。她已经发现,自两人睡过之后,谈宴西说话就更没个忌惮。
谈宴西一伸手就接住了,夹了抱枕在臂间,径自朝浴室走去。
早餐是周弥昨晚买的酥皮面包和牛奶。
晨光清透,周弥隔着餐桌去看,谈宴西嘴上的那个小伤口已经结了痂,还挺显眼的。
她莫名心虚,问谈宴西今天是什么安排。
谈宴西自然注意到了她在看什么,凉凉地扫她一眼,“这时候知道自己闯祸了?”
“那你咬回来得了。”
“狗咬了人,人还得咬回去吗?”
“……”周弥气得在餐桌下踢他小腿肚。
但力道太轻,抗诉的用意变了味,果真谈宴西笑出声,“你现在勾引我没用,马上就出门了。记晚上的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