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脑加班。
她翻译一份文书,十二点多才弄完,拿起手机一看,那通话时间还在继续。直到洗漱过后上了床,睡觉的前一秒才把它挂断。
第二天早上,谈宴西显然是震惊于那147分钟的通话时长,发了个问号过来。
周弥平静地回复:昨晚睡着了,忘挂了。起夜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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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将过去一半,周弥这天接到谈宴西电话,问她:“在哪儿?”
一般,谈宴西这么问,就意味着要见她。
于是周弥说:“你忙完啦?”
谈宴西说:“嗯。接你过来吃个饭。”
周弥说:“改天吧。我今天生理期。”
谈宴西电话里笑了声:“单只见见你不行?”
周弥沉吟:“……司机多久过来?”
谈宴西估计是听出她声音有气无力,“你不舒服?”
“……嗯。请了假,在家里休息呢。”
谈宴西说:“那我过来看看。”
“不用。你过来我也没办法招待你……”
谈宴西不容拒绝的口吻:“地址发给我。”
她搬新家后,谈宴西还没往她这儿来过。
周弥把地址发到谈宴西的微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