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的措辞,说是谢她们平日对他这些得力干将的背后支持。
大家受宠若惊,纷纷站起身来举杯。
周弥也就跟着站起来。
谈宴西杯中不足三分之一分量,他笑着喝了一口,搂着周弥的肩膀,不动声色地就将人拐走了。
平台边缘砌玻璃围栏,谈宴西搂着她去那边站着。
山风回荡,周弥不恐高,向着雾沉沉的山谷看一眼,也有些腿软。
谈宴西看她,笑说:“你刚才老看我做什么?”
“我连自己公司的团建都不怎么乐意参加,怎么陪你出来还要社交呀?下次提前说,这种事要另外加钱的。”她开玩笑。
“往后还常有,你可以现在开始习惯。你记着账,到时候一次性给你结款?”他前一句正经,后一句玩笑。
周弥微微怔然,笑一笑,不说话。
转头去听山风在脚下呼啸,置身危楼顶端之感。
随时下跌的惴惴。
方才跟这些高管的家属聊天,言辞间她也听出来,往常这种携家属出席的场合,谈宴西是从没带过女人的。
她并不觉得高兴,或是自己斗败了其他女人、拔得头筹的自矜——谈宴西不定义她的身份,她就永远只是M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