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确认和计划,甚至有时候我会偷懒想等到时候再说。
大河很幽默,他说埃及人都爱开玩笑,所以首都开罗也就像一个玩笑。全世界所有的国家都会建设自己的首都会把最好的放在首都,但埃及不是的,埃及最差的都在开罗,仿佛一切都是随便弄弄开个玩笑。
我听笑了,看着窗外正经过一片荒凉拥挤的城区,房子高高低低破旧不堪,有些像被拆迁到一半废弃了有些像建设到一半被撤资废弃了,房子都紧紧挨着让我想起了电影里的贫民窟还少了生气。
“开罗一天就堵一次车,从早到晚。”大河还在说,这个城市有肉眼可见的杂乱,而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古埃及曾经在这里。
很多东西都会荒废或者被荒废,我的经历和眼前看到的一幕幕景象找到了一个切合点,我忽然想起我以前喊过白存殊哥。时隔太久了,我忘了很长一段时间,此刻忽然记忆犹新才觉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现在的白存殊是什么样的情况,但在我读的那所高中里,他是个厉害的传奇人物。他是高我四届的学长,我从没有见过他,但一直听到他的故事,他曾是省高考状元,又在大学第一年得到投资发展事业,大家说他不仅年轻有为还很帅。所以即便他已经毕业很久了,但他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