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气结冷哼了声转身想开门离开,白存殊又叫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腕把我拽过身。
“你干嘛?!”我大声喊了起来。
“别吵。”白存殊捏了捏我的手腕,目光冰冷严肃看着我。
愤怒之余,我震惊看到白存殊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镶着碎钻的银戒准备往我左手无名指上套,这个行为比他的话更具有威胁作用,我一时闭了嘴。
不管我如何用力往回拽手,白存殊还是一下把戒指套在了我的手指上,他的语气不冷不热甚至带了点嘲讽说:“做戏做全套。”
他松开了手劲,我夺回手瞪着他半晌转身快速开门离开。
我这十年过的明明白白努力坦荡,可回到白家一瞬间就被这些恶意拖住了腿。我心里暗暗置气也冒出一个念头要更珍惜现在拥有的生活才是,可在去埃及的飞机上意外碰到白存殊时产生的不安感让我感到莫名心慌,好像过往会卷土重来要和你再理论一次是非对错。
我难过地想为什么白元兰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了?这种埋怨很自私也很没有道理,我也真实地看到了自己因为对白元兰有感情而产生的软弱和心软。而当我敲门走进白元兰的书房,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对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