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手表示欢迎的时候,我的眼眶忍不住潮湿了。
我走上前俯身拥抱了白元兰:“好久不见,白叔叔。”
白元兰拍了拍我的背松开拥抱,笑打量着我:“小月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变成熟了。”
“我都三十了,”我直起身失笑道,“再不成熟还得了?”
“我听说你去埃及出差了,工作一切顺利吗?”白元兰越过圆柱形的小茶几拍了拍沙发旁边的椅子扶手示意我坐下,他显得很高兴,脸上看不出病态。
“很顺利。”我在椅子上坐下随手把包放在我们之间的小茶几上。
“顺利就好。”白元兰微笑着。
“白叔叔,你的身体怎么样?”我问道,“我听存殊哥说你下午去复查,下午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不用了,叔叔没事,癌症说着可怕,但再活十来年,叔叔还是有信心的。我知道现在年底了,你出差刚回来肯定有很多工作等着你收尾,你一定着急回榕城。”白元兰笑眯眯望着我,善解人意。
我笑了笑低下头说:“我忙习惯了,工作总是忙不完的,也不差这么一天。”有时我是个虚伪会说好听话的人,其实我已经买了下午回榕城的票,我知道白元兰不会让我陪他去医院,所以才会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