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社会污浊的利益一角而告终。
想到这件事情我就对白存殊很生气,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他的错,但他当时的确给了我难堪。我有些面红耳赤咬唇依旧没作声。
白存殊终于闭嘴开他的车,我消化了会情绪,那些事情曾经纠缠了我很多年,现在已经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事了,我又再次先开口:“所以,你的建议是先不要告诉白叔叔?”
“是。”白存殊语气冷淡,有点生气的味道。
我不知道一直是他在挖苦我,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认识沈沛霖吗?你叫他不要告诉白叔叔好了。”
“你自己惹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我凭什么帮你去找沈沛霖?”白存殊冷笑道。
我没再求他帮忙:“那我自己解决好了。前面路口让我下车。”
白存殊这回很干脆,过了红绿灯可以停车就靠边停了车,我道了声谢推门下车关门。他的车扬长而去就像十年前在医院,我们划清了界限,我说我不会也不是白家的女儿会留在白家,他希望我说到做到。然后白存殊把江荷在世时,找私家侦探拍到我妈和白元兰约会的照片底片给了我。
而这些难过难堪现在想起来就是汽车的尾气。
☆、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