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名陷入一种阴谋论里,我感到好笑但还是把洗手间里的每个位置看了遍,确定都没人才离开。返回大厅的途中,我腹诽贺春时这嫉恶如仇喜形于色的性格还劝我做人谨慎,真是让人无奈。
整场拍卖会,沈沛霖没有举过牌,这对他来说更像是某种责任才到场参加,而结束的时候,我听到他清晰叹出一口气也是松了一口气。
“饿不饿?我请你吃夜宵。”沈沛霖和我说。
“吃什么?”我笑问他。
“烤串?”沈沛霖想了想。
我侧头看着他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只是感觉“烤串”两个字从沈沛霖嘴里说出来很不真实。
我们离开的时候,会场里还有很多人,沈沛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我便也如此就走了。这倒很轻松自在。
沈沛霖带我去吃的烤串店在金洲的大学城附近。那里聚集着夜市,是金洲有名的小吃聚集地,熙攘热闹,聚在那里的人和聚在慈善拍卖会上的人很不一样。
我们在烤串店里找到位置坐下后都很安静,我四处打看着这里的热闹,沈沛霖看的最多的是我。有一会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他问我冷不冷,这个夜晚仿佛才平静下来。
这个烤串店很简陋,我穿着礼服空落落只套了外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