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沈沛霖坐在沙发上平静和我说这些事情。
我坐在沙发另一边听着,是我打电话叫他回来的,我告诉他我去了老白家想和他聊一聊。
我先把白玉兰的事情告诉了他,但我没敢说白玉兰和白元兰之间的仇恨,我怕说起几年前的工程事故,下意识想维护白元兰的形象。比起沈沛霖,我是个糊涂的人,心软而又愚昧,失去了光辉的灵魂。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想起沈沛霖之所以会说起沈家的事情,是因为我说自己对沈沛霖不够坦白诚实,最近活得不像自己,然后试探问沈沛霖到底爱我什么。
沈沛霖说完杨昀的事,说到沈汇隆那一个巴掌曾让他一度陷入极度的失望和悲观里,后来我的演讲告诉他自己其实才是最后的防线,他找回了勇气。
我没接他的话把头低的更低,眉头也跟着皱起来因为羞愧和难过,沈沛霖靠过来转过我的脸,他说:“你妹的事情会解决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依旧无言以对沈沛霖。
这是我和沈沛霖的第一次谈话,谈完后我感到自己很渺小,别人所承受的比我所承受的更难以承受。我对整件事情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沈沛霖做的事情是对的,但他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那些人是他父亲兄弟也波及到白氏。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