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反对他,你不觉得奇怪吗?”白贤宇问我。
“奇怪。”我应道。
“听说他手上有很多人的把柄,他做事的手段太阴狠了。”白贤宇的语气悲悯里带着气愤。
“这些事你听谁说的?”我问道。
“我妈。准确的说是偷听到的,她让中间人转告沈沛霖要重新谈条件。我不知道他们合作的是什么事情,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或许和小舅有关。”白贤宇说这话的时候仿佛难以启齿,“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小舅。”
我没开口,白贤宇感到抱歉:“不好意思,其实这也不关你的事,我不应该告诉你让你烦恼。”
“没事。”我笑了笑,心跳剧烈难以镇定。所以在不小心弄掉了叉子之后,我一下站起来和白贤宇说:“不好意思,贤宇,我忽然想到有事要办,我得先走了,抱歉。谢谢你帮我。”
白贤宇跟着紧张站起来:“怎么了,洗月,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帮忙?你不要和我说谢谢,本来就是我妈有错在先。”
没有言语可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我摇摇头拿上包准备离开:“谢谢你请我吃饭。”
“我还会在国内待一段时间,如果有机会,我还能不能约你吃饭?”白贤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