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对我说:“走吧,小月。”语气有几分像从前我们一起出门玩时的轻松。
当我们走进会客室,白存殊关上了门,上一次我们在这里的谈话不是很愉快,他给了我一枚戒指叫我做戏做全套。今天我的手上真的有戒指了,不再是演戏了,他却问我:“你和沈沛霖真的结婚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我问道。
“三年协议是怎么回事?”白存殊问。
“你说什么?”我也问。
“认识黄律师吗?”
“怎么了?”
“我问你认不认识黄律师?”他再次问。
“你想说什么?”我也再次问。
我们的问来问去终止于白存殊犀利的眼神,他的目光逡巡在我脸上,仿佛被我挑战了耐心。而我还是假装自己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最后在沉默之后,白存殊说道:“我想说你真的很喜欢沈沛霖吗?”
“嗯,不然不管多大的利益也不会让我和他结婚。”我点头。
“我就知道。”白存殊说道,他叹出一口气像轻烟般软软散出叹息的味道。
我低下头不去看白存殊的脸,说道:“所以你不用问我是不是存在协议,在我这不存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