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什么建议,骁将,你怎么选择都会有挑战会需要你去做改变。如果你做决定是因为找到了目标,不是胆怯逃避那就可以,你要正视你自己的内心。”我说道。
林骁将闻言低头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这样,他被拉回了现实,忽然再次痛苦,直到回国那天都没有再快乐起来。我对林骁将的帮助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可能唯一的帮助就是他开始认为我可以信任,对他来说多了个能说话的姐姐。这点不重要也很重要,因为我们大部分普通人做的很多改变都不能马上改变生活,最终只是在给生活的安全感添砖加瓦,然后慢慢地,一切就会好起来。
从瑞士参展回来,马上就要过春节,林骁将回了榕城也意味着他放弃了这个学期的努力,我则继续忙碌工作。
我和沈沛霖决定今年回榕城过年,也就是我家。这事我没有告诉白元兰,他和沈沛霖的关系也不像从前,所以在放假前一周,他打电话邀我去白家过年。他没有提起日记的事情更没有问我是否看过日记,但他极其聪明老辣,从我的言行里就能判断出我读过日记了。因此他心里默认我和他之间的误会解除了,和解了。
当知道我要回榕城过年,白元兰很失望,他苦闷自嘲说:“没事,我也没有奢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