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周忽然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被子同时滑下,昏黄的灯下,目光彼此对望,林初盛冲他笑了笑,“我刚才就是开玩笑的。”
“我当真了。”
“……”
她呼吸一沉,再想开口时,嘴巴已经被堵住。
“季北周,你不是说你胳膊上的伤口还没痊愈?”林初盛说话,尾音颤颤。
“不妨碍。”
“你身体行吗?”
“你说什么?”
自从季北周流鼻血之后,林初盛总觉得他很虚。
跟自己喜欢的人同处一室,季北周也在憋着忍着,偏生这小姑娘总爱说些话来挑衅勾缠于他。
他就是个正常男人,况且林初盛背着他看那些东西,说明她心底也是有些期待的。
季北周即便有贼心贼胆,也要试探她的心意,不愿强求。
情到浓时,林初盛是半推半就。
屋外大雪纷飞,寒冷,静默,室内温情流动。
热意随着两人的呼吸沉沉浮浮,起起又落落。
……
事实证明,虚的不是季北周。
是她!
而且男人的话,真的一句都别信,尤其是在床上,还是季北周这种狗男人。